9/29/2013

賢業╱15.5 惡作劇電話

結果我還是先寫出來了哈哈哈
這樣就表示大錢還會再吃一次帕比啊(叫)

同居二十題愈寫愈長這樣對嗎?
害我回頭看整個很對不起 Banghim 啊XDDDDDDDDDDDDDDDDDD
是否該回頭重寫一下才對啊!




  男孩安靜地縮在床上玩著 N3DS,姿勢就和鄭大賢洗澡一樣,沒有改變。爬上床,髮稍的水珠落下,還沒碰到對方,男孩的聲音聽起來比外頭的溫度還低個十度,「哥,快去吹頭髮。床都溼了。」

  「啊、嗯……對不起。」

  為什麼下意識的道歉了呢?明明沒有做錯事。

  停下拿著吹風機的手,男孩依舊專心玩著 N3DS,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如果忽略眉間的小山,還有三不五時翹起的嘴。和上輩子是隻鴨子的人不同,男孩不常翹嘴,通常只發生在他心情有些煩躁時。

  所以,洗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讓男孩心情不美麗,而遷怒自己的事嗎?或者,自己是那個搞破壞的兇手?

  不是很認真的吹頭髮,鄭大賢滿腦子想著在洗澡時究竟發生什麼讓文鐘業默默生悶氣的事。吹到頭髮快乾時,無聲的呀,他想起整頭泡沫時男孩的聲音傳來告訴他手機響了。

  手機……手機在哪呢?一邊碎唸一邊尋找手機。別問他為什麼不直接問男孩把手機丟去哪。

  平常的文鐘業就和小狗一樣,可愛無害,就算是發發小脾氣也是惹來鄭大賢更多笑容和寵愛。那麼,真正在生氣的文鐘業呢?

  臉蛋一樣可愛,但什麼時候會在背後輕輕捅你一刀無法預知。最讓鄭大賢害怕的 不是文鐘業親自動手,而是他會讓某個愛他愛到根本就是盲目愛的人知道,接下來就是笑著吃他的漢堡看單方面的大屠殺。

  事後男孩會給他受傷的心靈治療,但他沒有自虐到想要得到男孩不同以往的面貌而讓自己在去受折磨。

  手機被放在一堆神奇寶貝布偶中。

  滑開螢幕,最後一通來電者是劉永才。不假思索按下回撥卻怎麼也等不到。鄭大賢想像不了劉永才和文鐘業起爭執的畫面。

  心底有道聲音在說,如果這件事不趁現在處理的話,以後就會更難解決。「鐘業。」嗓音出乎意外的低沉,連鄭大賢自己都嚇了一跳。反倒男孩維持一貫的安靜,或許是冷漠才對,目光從 N3DS 移向他。

  「永才說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話嗎?」

  好熟悉的劇本哪。一閃而過忘了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就和現在一樣。男孩生著悶氣,他忙著猜測對方為了什麼而不開心。一直以來,似乎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輕輕嘆了口氣,文鐘業的反應反而變的激動些,整個人沒了方才的冷淡,而是抓皺放在腿間的皮卡丘,就像在隱忍。

  「皮卡丘會痛的。」手覆上男孩的手,稍稍施力就讓他放開無辜的皮卡丘。「不是說好有不開心的事就說出來嗎?」就像我討厭你太喜歡神奇寶貝而忽略我時,被嫌棄很幼稚也沒關係,我就是不喜歡你愛神奇寶貝勝過愛我。

  少了皮卡丘轉移注意力,文鐘業乾脆就低著頭玩鄭大賢的手指。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手指本來就不是拿來玩的玩具,十指緊扣、試著把所有指頭疊在一起……甚至還將手指向後扳直到對方嗯哼一聲才停手。

  「……不是永才哥。」
  「嗯?」
  「應該是永才哥的……朋友?聽起來是喝醉了。」
  「啊……惡作劇嗎?」

  男孩點點頭。

  「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不是……」頭已經低到不能再低,粉紅色的頭髮隨著文鐘業的動作小幅搖晃。「他們以為……哥是……」
  「是?」
  「永才哥的女朋友。」

  撇除女朋友三個字,鄭大賢有種吾家小狗終於會對熟人吃醋的感動。「你在吃醋嗎?」

  「吃醋?」顯然男孩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會因此生悶氣的原因是吃醋,一臉茫然,傻傻地重複鄭大賢的話。

  「是呀,不然你為什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可是……是永才哥……」

  在文鐘業的認知中,他不應該會對劉永才吃醋。劉永才身邊有崔準烘,又是個很疼愛自己的哥哥,和鄭大賢的好情誼自己也很清楚就是純粹友情。

  「我常常吃力燦哥的醋啊,你和他太要好了。」
  「力燦哥是哥哥嘛……」
  「我知道,但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吃醋。」

  男孩的雙眼轉啊轉的,努力消化鄭大賢的解釋。

  「那……哥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鐘業有事拜託哥,我開心都來不及了。」這是實話。文鐘業鮮少有事拜託鄭大賢,無論是多麼小的事都不太會開口求助。一方面是男孩本身就有能力處理好,另一方面則是男孩習慣於有困難時,先求助於金力燦。

  就是這點讓鄭大賢對金力燦是氣的牙癢癢。

  「可以把永才哥的備份鑰匙還給他嗎?」

  「為什麼?」夾帶幾分故意,明明知道文鐘業是出自什麼原因才開口要求,但鄭大賢就是希望聽見男孩親口說。「不可以逃跑喔。」桎梏男孩的雙手,舉高臨下俯視對方已經發紅的臉蛋。

  一開始聲音全含在嘴裡,經過鄭大賢幾次咄咄逼人,文鐘業終於放棄掙扎,「我不喜歡……」不喜歡你接到永才哥電話時就拿著他的備份鑰匙去他家。

  曾經跟著去過幾次,因為是約會中接到救命電話,兩個人乾脆就跑去劉永才家救人。理智很清楚這沒什麼大不了,如果劉永才出意外,自己也會很難過。可是,心底又有個惡魔的聲音在大聲叫囂質疑,是不是比起他,劉永才更重要?

  文鐘業討厭這樣反覆猜疑的自己,更討厭看不出自己內心飽受煎熬的鄭大賢。

  「好,明天就把鑰匙還給他。」反正準烘也已經和他同居了,備份鑰匙已經沒有作用。

  親吻男孩的脣,笑的淫穢,「那鐘業要給我什麼獎勵?」

  和鄭大賢在一起久了,有關這方面的事男孩倒是一點就通。仰頸,反親吻鄭大賢的脣,「哥想要什麼都可以喔。」

  趁文鐘業全心全意享受親吻時,伸手將一旁的皮卡丘丟開,就算是布偶,鄭大賢也不想讓它見到男孩染上情慾時的美麗面貌。

  一通惡作劇電話,得到一個誠實的男孩,和激情放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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