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2013

賢業╱02. 被吊帶襪繃紅的肌膚印子

這是和吃吃、滴滴合作的三十題挑戰。

十八禁的場景為何我廢話可以這麼多,還不曉得可以省略什麼不打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看起來很不一樣。平常從頭到腳全部都是運動品牌的人,今天全身的行頭都讓鄭大賢眼睛唯之一亮。大概是看的時間太久,文鐘業怯怯的喊了聲大賢哥才回過神。

  「鐘業今天很不一樣呢。」
  「大賢哥……很奇怪嗎?」

  文鐘業不安地拉扯衣角,手指糾結的讓鄭大賢嘴角失守。勾過男孩的手指,沉穩的嗓音安撫他的情緒,「很好看,我剛剛都看到傻了。」

  意料之中,因為他小小的調戲,男孩的臉瞬間染上瑰紅色,看起來就像是草莓蛋糕,可口的叫人想要一口吞下肚。用力捏轉手臂肉,讓痛感驅逐邪惡的念頭。

  對於男孩,鄭大賢一直都有著想要好好保護他的騎士精神。即使就事實上而言,文鐘業是個不需要誰來保護,甚至還可以反過來保護鄭大賢,擁有格鬥技、自由搏擊、空手道……等各項經歷,職業則是一間公司的保全。這樣的人,哪裡需要鄭大賢這個空有肌肉,但不懂任何防身術,整天都在替餐廳寫評語的美食評論家保護。

  今天的約會就和平常一樣,選了一部兩人都很期待的電影,接著到鄭大賢苦惱好久才終於決定的餐廳用餐。有時候會走進公園邊走邊聊當作飯後消化;有時候則是到 Bar 喝點小酒,聊聊工作上的事,或是生活上的糗事。

  一直到兩人肩並肩,坐在吧臺喝酒時,鄭大賢這才注意到男孩臉上帶著淡妝。頓時忘了就算 Bar 的燈光再昏暗,不遠處還是有個調酒師在,更何況兩人的位置是人來人往的正中間,而不是角落。

  「大、大賢哥?」

  手指不知何時摸上文鐘業的臉頰,連忙收回手,一口氣把剩餘的調酒喝光。「咳、咳咳……」喉頭像是有團火球,燒的鄭大賢很難受。一旁的男孩擔心全寫在臉上,小心翼翼拍撫他的背。

  好糗。

  越是想要在文鐘業面前表現自己帥氣的一面,似乎就越容易出糗。男孩清澈無瑕的雙眼,讓他移不開目光。偶爾鄭大賢會想,這樣的自己真的有資格成為文鐘業的另一半嗎?除去這張面相,好像就找不到其它可以吸引他的優點。

  今天的約會,除了男孩特別的裝扮,還有一點讓鄭大賢很介意。好幾次,在對話暫時告一個段落,文鐘業明明想要開口,等了很久,卻是問他要喝水嗎?我去洗手間……無關緊要的插開話題。

  鄭大賢很難不讓自己去往壞的方面想。想來想去,男孩最有可能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就是想和他提分手。本來兩個生活圈沒有交集的人會有來往就是件很神奇的事,更別提交往。

  各種類型的酒在胃裡滾來滾去,酒精讓鄭大賢的意識逐漸混亂。

  華麗的燈飾映入眼簾。過了一會,鄭大賢想起自己剛剛和文鐘業在 Bar 喝酒,然後……腦袋像漿糊全糊成坨,想不起怎麼會躺在這個應該是 Motel 的房間裡。還有文鐘業呢?動作遲緩的像個老爺爺,轉身就見到對方的背影。

  是在和誰說話?

  「我知道,好。我會和他說……嗯,我會說。就這樣……我也愛你。」
  「這個人是誰?」

  鄭大賢的目光讓文鐘業不寒而慄。他不曾見過棕髮的男人用這般冰冷的眼神對他,也不曾聽過太陽般溫暖的聲音原來可以令人打從心底感到冷酷而畏懼。

  「哥?……你、」

  文鐘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讓鄭大賢直覺對方在岔開話題,拒絕回答。原本的懷疑彷彿有了答案,尤其是男孩手機相簿裡頭和其他人親密的照片,瞬間鄭大賢的雙眼痛到無法再看下去。

  用力將手機往牆一扔,脆弱的智慧型手機哪裡禁的起他這般粗暴的對待,螢幕暗下,碎痕像是蜘蛛網般。

  沒看過鄭大賢發這麼大脾氣的文鐘業,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就連他扣住自己的手腕,坐在腰上居高臨下直視時,也沒意識到該有所抵抗。

  「我不會和你分手。」

  男人的話在文鐘業聽來很莫名其妙。現在的鄭大賢就像被紅布挑釁的鬥牛,文鐘業不曉得自己該問為什麼要分手,還是該說我沒有想要和你分手,就怕說錯話火上加油,惹來男人更大的怒氣。

  「我、唔!」

  對現在的鄭大賢而言,文鐘業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想聽。以為對方和他是一樣,也許阻礙會很多,也許磨合會很多,即使如此,還是想要讓這段感情可以維持很久。雖然男孩沒有和他抱怨過任何事,鄭大賢在交往後就很注意和朋友同事間的一言一行,就怕過去的習慣可能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和哪個人感情太好,而讓他感到不安全感或是對這段感情產生懷疑。

  可笑哪,小心守護,視為珍寶的戀情,在文鐘業看來似乎是件隨手可丟的速成品。

  疼痛讓文鐘業想要閃躲男人的吻,或者該說這只是單方面啃咬的發洩情緒,根本不能說是吻。躲避的動作無疑是往鄭大賢已經熊熊燃燒的怒火上再潑上一桶汽油。從來沒對文鐘業動粗過的人,使力捏緊他的下巴,骨頭被掐的疼痛分泌出生理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不能成為他愛的人,那麼,就成為他恨的人吧。鄭大賢這樣想著,想在對方身上留下無法抹滅,永生難忘的烙印,這樣子,就算他和別的人在一起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肯定不是過了多少年就能淡忘。

  蠻力扯開文鐘業扣到胸口的針織外套,裡頭的無袖背心乍看很像平常的穿衣風格,但旁邊的洞大到鄭大賢可以直接伸手進去摸上對方的胸膛。不同於以往的打扮,是不是為了等等見電話那一頭的男人才這麼穿?

  忌妒心很可怕,他現在的臉一定很醜陋吧。無視男孩不知所措的表情,拉起背心就是胡亂舔咬,留下一個又一個粉色的斑點。每多一個記號,文鐘業的哭聲就更明顯,同時刺痛鄭大賢的耳膜,還有心臟。

  討厭他,討厭到想哭嗎?
  誰才是那個想哭的人呀!

  鄭大賢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因為喜歡,所以就算成為對方討厭的人,也沒關係。拼命的只想讓自己成為對方生命中永遠不會消失的記憶的一部分。無論好壞。

  手指碰觸到照理來說不該會有的觸感時,爆發的火山瞬間進入休眠。以為是內搭褲,脫去黑髮男孩略為寬鬆的五分褲,別有洞天哪!男人的吃驚全寫在臉上。

  「鐘、鐘業……」

  「不要看、走開!走開、嗚……」比起被粗暴的對待,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被男人拆開禮物的滿腹羞恥,讓文鐘業澈底崩潰大哭。

  說到底,鄭大賢哪裡捨得男孩這般哭泣。完全包覆文鐘業線條分明雙腿的吊帶襪,發揮冰水效果澆熄男人旺盛的火氣。「噓、別哭……是哥不好,我不該兇你……」

  不安慰還好,一聽到鄭大賢恢復本來的溫柔,文鐘業的淚腺全斷光。又是吸鼻水,又是搖頭,又是擦淚,忙碌笨拙的可愛讓男人發笑。第一次見面,到交往,過去兩個人相處的甜蜜回憶湧上心頭。

  這樣心思單純的人,怎麼狠心傷害他呢?

  哄了好久,哄到嘴巴疼喉嚨乾,上美食節目和雜誌專訪都沒說過這麼多話。眼淚終於稍稍止住,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變的紅腫,看起來更小了。細細吻去掛在眼角的淚珠,「怎麼會穿成這樣呢?」

  「……你在訪問上說過,對你來說食欲就和性欲一樣重要。」

  啊啦,我有這麼說過嗎?鄭大賢的臉當下歪了一邊。

  文鐘業委屈的點點頭,十分清楚的說了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本雜誌的哪一頁。態度篤定到男人思緒一下子跑到棚外懷疑該不會男孩其實是他的死忠飯絲吧。那麼,食欲和性欲一樣重要這句話出了什麼問題?

  廢話!問題可大了!

  既然一樣重要,天天都要吃飯的人怎麼沒有天天做愛?好,才剛交往哪有就上床的,這樣太隨便。那都交往半年,手也拉了,嘴也親了,夜也過了,為什麼還是一夜好眠到天亮?這問題困擾了文鐘業好久好久,不好意思直接明白問鄭大賢,怕被對方以為自己是個淫蕩的人。

  不得已只好向感情好的哥哥們求助。

  一夜沒睡,促膝長談,結論是,敵不動我動(?)既然對方不出擊,那麼就自己主動進擊吧!

  金髮的哥哥說男人都是狼,尤其是這種覺得吃和做愛是同件事的男人,絕對是狼中之狼(狼王嗎?)黑髮的哥哥說這男人看起來就是想吃又要裝,只要稍微誘惑一下肯定原形必漏。

  那麼,為什麼要穿上吊帶襪呢?

  「因為大賢哥說過我的腿很好看……吧?」

  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看過男孩在夜店跳舞的模樣,大動作舞蹈時候男孩的腿肌線條在鄭大賢看來非常美麗。這麼和兩位哥哥提起,對方不約而同說出那就穿上吊帶襪決一勝負吧!

  當時候文鐘業想問,難道沒人想過吊帶襪這種東西和他並不搭嗎?金髮的哥哥就算了,怎麼連黑髮的哥哥都跟著胡鬧呢?無奈身為弟弟的他是沒有反駁餘地。

  真的穿上吊帶襪見到鄭大賢後,文鐘業這才感覺到自己已經緊張到胃絞痛。

  「所以,你一直想和我說又不敢說的事,不是分手?」

  「才不是。」鼻音讓男孩整個人看上去看可憐委屈,「我是想、要怎麼和你說今天可不可以去你那邊過夜……」不過夜的話哪有機會把吊帶襪撩給人看!

  說的也是,如果是要分手的話,自己喝醉時男孩應該就放任他在 Bar 才對。哪會大費周章把人搬進 Motel。堵塞的腦筋終於再次活躍,仔細觀察四周,鄭大賢勾起嘴角。這裡似乎是愛情賓館哪,全部都是高調的粉紅色系,嘖嘖床頭上被毛絨絨包起來的不就是潤滑劑和保險套嗎?

  「鐘業哪……」咬住男孩的耳垂,輕輕拉扯,「你說禮物你要自己拆,還是我拆?」
  「我、我自己……」

  男孩的臉快要滴血般紅通通,發顫的手指摸了好久才抓到吊帶襪上的扣子,一壓,啪的聲音聽在他耳裡,非常色情。就好像 AV 女優擺出放蕩撩人的姿勢勾引眼前的男人快點推倒她。

  總是優雅拿著餐具品嘗美食的手,順著絲襪一路從腳踝摸上大腿,「都紅了呢。」明顯的紅痕圈在男孩大腿上,男人腦中浮現的是香氣十足,甜而不膩的草莓甜甜圈泡芙。

  「那麼,我就不客氣開動囉♥」

  和輕挑上揚的語氣不同,男人眼底的慾火太過直白,盯著文鐘業的眼神透露出他想把他吃下肚的訊息。莫名地顫憟沿著尾椎一路向上沖至大腦深處。

  不是溫柔似水的大賢哥,也不是怒髮衝冠的大賢哥。眼前這個捧起他的臉頰,不厭其煩透過親吻在看的見,看不見的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的大賢哥很陌生,甚至讓他有些恐懼。緊張地抓住鄭大賢的手腕,男人不解疑惑的輕笑稍微撫平文鐘業心中分岔的尖角。

  「很、很奇怪……」
  「不舒服嗎?」
  
  文鐘業小幅搖晃著頭否認,隨後又點點頭。前後不一的回答讓鄭大賢笑的更開心。「不曉得正舒服還是不舒服?」

  「嗯……很奇怪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文鐘業無法將之歸類為哪一方才對。
  「這樣啊,那不然……」背光讓文鐘業一時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就做到鐘業說的出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吧。」

  把自己推入火坑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嘴裡咬著背心下擺,露出大片胸膛任由男人上下其手。閉上雙眼還可以無視鄭大賢撫摸身體時候的火燙眼神,無奈耳朵沒有辦法做到自由關閉拒絕接收外界聲音,對方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傳進耳裡,震的耳膜好疼好熱。

  「鐘業的身材真的好棒,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很好吃的感覺啊。」不是嘴巴說說而已,鄭大賢真的張嘴開始啃咬文鐘業。

  他有一種自己成了食物的錯覺。比起痛感,更多是如同腳底板被人搔癢的難耐。還記得不久前因為閃躲男人的親吻而換來的怒行。努力忍耐躲避的衝動,文鐘業只敢稍微扭擺身體,希望能借此讓體內亂竄說不出是痛還是癢還是麻的感覺消失。
  
  誠實反應的可愛身軀鼓勵男人繼續做出更多過份的行為。明知道答案,男人仍執意要讓文鐘業親口證實他的問題。

  「鐘業,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被男人圈握的亢奮器官,從剛剛就開始不斷地從頂端冒出透明液體。為了搭配吊帶襪而被哥哥們強制一定要換上的丁字褲掛在腳踝,解開吊帶後男人並沒有將絲襪脫下。雙腳被束縛的難受感讓文鐘業在情慾的喜悅之餘夾帶一絲如同公主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卻被一顆豆子搞的反來覆去無法入眠。

  「哥、襪子……幫我脫……」男孩磨蹭哀求,希望鄭大賢可以好心將煩人的絲襪褪去,絲襪的滑順觸感磨擦男人的雙腿,形成另類的催情劑。

  嘖舌,無心的動作往往是最可怕的利器。

  想要扳開文鐘業的雙腿,達到最大極限,隨心所欲操弄他的慾望愈來愈強烈。剪的平整的指甲輕摳翕動小孔,咕啾咕啾地,淫靡水聲引誘男孩隨著男人上下套弄妖嬈款擺。

  「鐘業呀……乖乖回答哥的問題就幫你脫。」掛在男人臉上分明是惡魔的微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咦……啊、要出來……哥……我快要……」

  恍惚囈語,臨門一腳,絕頂即將到來,男人卻鬆開了手。睜開氳氤著水氣模糊了視線的眼,耽溺於快感中臉上盡是錯愕。

  「怎麼可以顧著自己爽就忘了我的問題呢?鐘業真是個壞孩子。」
  「問、問題?啊嗯!──」
  
  男人色情地笑笑,拉起文鐘業坐上自己的腿,顫抖敏感的身軀受不住大動作,甜膩的呻吟流露出,燙紅主人的雙耳。漲紅臉,男孩不敢相信剛剛那比棉花糖還要綿密的聲音會是自己發出。

  「沒聽清楚嗎?這次再忽略的話,我就要生氣囉。」充滿磁性的性感嗓音,從喉嚨深處吐出的一字一句,讓男孩有種耳朵正在和鄭大賢做愛的錯覺。「在這之前,有和誰做愛過嗎?」

  「做、做做……沒、沒有……哥是第一個……」

  滿意的回答與老實的反應讓男人的心情宛如飛上天堂般。

  「我想看你射。」

  撒嬌的口吻,反差的可愛文鐘業根本招架不住。縱使羞恥到想要從男人腿上逃離,但手卻不聽使喚,彷彿被男人用意識操控,慢慢地圈握住自己,在他面前撫弄。

  好熱,身體是一座活火山,血液是沸騰的岩漿,呼出的喘息都是燙的。

  可是,無論他怎麼套弄,和剛才男人的手給予的美好完全不一樣。不管怎麼刺激,怎麼撫慰,離渴望的終點卻愈來愈遙遠。

  「小傻瓜,我們鐘業怎麼這麼可愛呢?」

  男人的手重回身上的瞬間,快要熄滅的火焰再次綻放灼熱於體內四處流竄。

  貪婪地需索更多的愛撫,主動親吻鄭大賢厚實、可口的雙脣。「哈啊……唔、嗯嗯……」慾望使他化為野獸,飢渴地吞噬男人的呼吸,粉嫩舌頭大膽橫掃男人口腔的每個角落。

  同時,男人的另一手沿著文鐘業的背肌,向下探索直到抵達柔軟又彈力緊實的雙谷。溼熱的秘口猶如好奇心十足又帶著膽怯的小貓,指尖一碰觸到,先是微張納入,下一秒立刻緊張地閉合,禁止不速之客繼續前進。

  性欲淡薄不代表他不懂兩個男人怎麼做愛,更何況今次的主動出擊前,無論是自願或強迫,在前輩(?)諄諄教誨下,文鐘業吸收許多知識和注意事項。

  「哥、潤……潤滑劑……」知道是一回事,要指示男人做又是另一回事。結巴地提醒鄭大賢該是床頭上的潤滑劑出場的時候。

  褐眼邪惡地閃爍著。
  惡質地繼續手中套弄作業,同時詢問文鐘業喜歡什麼口味的潤滑劑。

  「有草莓、檸檬、香檳葡萄……哇也太多種了吧!」拿起粉紅色包裝的潤滑劑,男人的聲音滿是歡喜,「草莓好不好?還是你喜歡別的?」

  「都、嗯啊──」

  突地渾身一繃,痙攣地射出。
  整個人因瀰漫快感的餘韻而發軟無力,香甜的草莓味瞬間充斥整個空間,文鐘業想他真的是擺在桌上等著男人一口吃下的草莓。

  沾滿潤滑劑的長指一點一滴深入他的內壁,在炙熱溼滑的狹窄甬道裡,來回抽送。
  
  「唔啊啊……」

  揪住身下的床單,仰高了脖子,釋放出愉悅的淫喘。

  勃發的慾望緊接著開拓的指頭,一寸寸地耐心地,幾乎花了一個世紀長久,男人的硬挺終於完全沒入他的體內。

  「很痛嗎?」

  說不出話,腦子很混亂,文鐘業無法分辨究竟是痛還是不痛,也許都有。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大腦掌控語言的中心在男人的發動突襲時似乎就已經宣告暫停作業。

  男孩沙啞的嬌喘在鄭大賢嘗試抽送時跟著洩出。

  大幅晃動的肉體,重疊,抽出,半軟的性器隨著身體節奏搖晃,火熱的分身撫平擴張的花瓣,使其綻放,呈現最迷人的豔麗美景。

  床鋪喀啦喀啦地振動,交合處夾帶噗啾噗啾的水聲,男人的粗喘,他的啜泣與呻吟,所有獨立的聲音湊在一起時成了最和諧的交響樂。

  手指在半空中揮舞,男人迅速地扣住他的手,置放在兩側,腰部隨即更奮力挺進,高速地抽插,彷彿要奪走他的呼吸。

  「啊、啊、啊……」

  哭喊伴隨被衝散的理智,男人的親吻,還有兩人的喘息。膨脹的慾望中裝滿種子,男人分了幾次,終於全數射出。過多的精液甚至從微小的細縫流出。

  吊帶襪所帶來的殺傷力遠超乎文鐘業的想像。
  失去焦點的意識在消失之前最後抓緊的訊息是,除非必要,絕對不要再穿上吊帶襪挑戰男人的理智。








後日談


  「鐘業啊,你說是在哪本雜誌寫到我提過食欲就和性欲一樣重要?」
  「機密,意想不到的美食。永才哥說是不對外發行的雜誌。」

  鄭大賢的嘴角微微抽搐。

  第一次聽到男孩說出很陌生的話時,當下他以為自己工作接太多才會忘記曾經接受過這樣的訪問說出這樣的話。

  仔細想想,哪一本雜誌大剌剌打上食欲就和性欲一樣重要這種嚇死人的內容還不會引起當事人的注意和留下深刻印象。

  騙人的,男孩肯定是被那位永才哥騙了。

  「永才哥是……金髮的那個?」
  「不是,那是力燦哥。」
  「喔~那鐘業什麼時候要介紹讓我認識認識?」
  「不行!」

  好端端的怎麼又激動起來?
  男孩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於強烈,結巴地表示不是不想介紹鄭大賢給哥哥們認識。而是……
  
  「哥一定會覺得永才哥和力燦哥很好看……」
  「然後就喜歡上他們?不要你?」

  點點頭,男孩看起來像是被主人拋棄躲在角落雙眼水汪汪的可憐小狗。

  果然,還是要努力身體力行讓男孩澈底了解,他到底有多愛他才行。
  牽過男孩的手,鄭大賢的親吻帶著一絲邪惡地笑。

  「鐘業啊,明天記得請假。」
  「為、為什麼?」

  指縫被親吻的顫慄感讓男孩講話打結。
  

  「要讓你知道哥對你的愛有多深呀♥」





01. 被銬在床上時還在用手指擴張

沒放到最上面的話應該沒有人發現已經偷偷補完了吧

4 則留言:

  1. 我發現了^^
    好臉紅心跳呢>////<草莓口味的鍾歐比 yoohoo(腦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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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草莓口味呀米!
      啊哈哈哈居然被發現惹真是害羞啊欸嘿(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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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更新了耶我真的沒發現到ˊˋ
    自己弄好惹火啊\\\艸\\\
    哥哥們太過份了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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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哈哈哈因為沒有放到最上面啊~
      通常看完後就會覺得寫完了吧啦啦啦
      哥哥們是深沉的愛(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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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 ヽ(●´∀`●)ノ
留言不需要小心謹慎,雖然雜食但不會吃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