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小蕩婦三十題。
再一次感謝太太讓接力棒回到我手上
賢業╱08. 把我捆起來
崔準烘強烈懷疑他開門的方法是不是錯了。
坐在他的床上翹腿,一身海軍風水手服的高中美少、呃那分明是長他兩歲的哥哥兼戀人,聽說這禮拜人應該都在法國出差的劉永才。
「真慢,趁我不在去聯誼嗎?」
「哥你不是、」
現在,是他在作夢嗎?
可愛小巧的臉蛋,搭上日本高校女生的水手服沒有違和感外,還帶有一絲清純,讓人想玩弄的禁慾感。不過動作完全沒有高校女孩的青澀,俐落的翻身,豪邁大張雙腿跨坐在崔準烘的腹部。
「吶~我穿這樣好看嗎?」
「好、好看……」
「真的?那和你電腦裡面那個綁雙馬尾的女優比,誰比較可愛?」
以為隱藏很好的秘密被對方,還是在這種狀況爆出,崔準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繃緊神經。本來在緊張時候就會結巴的小毛病變的更嚴重,張大嘴卻連半個字都吐不出口。
捧起男孩的臉頰,順勢將舌頭伸進,掃過口腔一輪,咕啾的水聲和粗動的喘息混在一起,情色淫靡的氛圍劉永才輕擺下半身,磨蹭對方褲檔。
「要毀滅證據就要連瀏覽紀錄都刪乾淨啊笨小孩。」
發現崔準烘對於制服似乎特別熱愛是個意外。
劉永才通常都選在禮拜五來崔準烘這裡過夜,因為禮拜六店會過中午才開門。而男孩的社團時間正好也是禮拜五,有過幾次因為和社團的同學太熱衷於研究如何讓滑板表演看起來更華麗而忘記劉永才,而讓他站在門口枯等幾小時的經驗,男孩乾脆打了備份鑰匙塞到他手裡,要他以後禮拜五就自己先進去。
平常劉永才會隨身犧帶的平板在那天禮拜五正好因為客戶一時情緒化而被砸壞,雖然對方事後冷靜下來發現是自己過度解讀而有所誤會,也願意賠償,但這對他來說暫時沒有平板在身邊感覺就是挺不方便。
好比說他在平板存了不少喜歡的餐廳,每個禮拜五等崔準烘結束社團活動回來洗個澡,就會帶他去嘗嘗自己也還沒去過,或是覺得一定要讓他去一次的餐廳。
平常劉永才不會有既然我們在交往所以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隨便我使用的想法,因此崔準烘的電腦他從來沒碰過。為了查尋餐廳的地址他才會打開電腦,又很剛好注意到雖然沒有被加入書籤,但明顯有個網址的重復性非常高。
而且網址一看就會讓人聯想到兒童不宜的網頁。
一點開劉永才立刻發出玩味的笑容。
這讓他想起他曾經撞見崔準烘看謎片手淫的畫面,所以這就是對方最喜歡的片子嗎?
畫面上的女優身穿可愛的水手制服,綁了俏麗的雙馬尾,塗上粉色脣蜜的嘴脣看起來好像一壓就會出水,很好吃的樣子。
最吸引人的還是身上的制服,短到幾乎快遮不住內褲,一彎腰就走光的超短裙。
「哥、哥我……」
「開玩笑的啦,想看我穿水手服多久了?」
是的,本來因為崔準烘對著 AV 女優打手槍一事感到很沮喪,下一秒是對方喘息沙啞叫著他的名字,劉永才瞬間有種男孩就在自己耳邊,如同做愛時候,一次又一次喊著他的名字。
直覺崔準烘是在幻想他穿上水手服和他做愛的畫面。
「哥從哪裡找到這件制服?」
「你衣櫃裡啊,要藏東西就不要用這麼明顯的碎花紙袋,說你笨還說是被我罵笨。」
「啊……那是大賢哥呃、上次比賽拿到冠軍他送的禮物。」
「呵,我猜是他想讓鐘業穿結果被拒絕才轉送給你。」
這的確不無可能,被劉永才的話給逗笑。
緊張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舒緩,也才開始有心情好好欣賞穿上水手服的戀人。
「我以為哥就算知道也不會穿。」
「因為你才穿的喔,開心嗎?」
崔準烘湊上前扯咬劉永才的脣,與其說開心,倒不如說興奮。
尤其是下半身,興奮到在發疼。
環住他的手探入超短的百折裙,沒有閉上眼沉醉在親吻中,而是笑意滿點等待男孩的第一反應。
正如劉永才所期待的,當崔準烘的手一摸到光溜溜的臀瓣又是一陣驚呼。
「哥!你、內褲、」
「裙子太短了內褲會露出來,這樣很醜。」
解開崔準烘的褲頭,隔著內褲撫摸已經勃起的分身。
不一會兒功夫,內褲便出現一塊較深色的痕跡。
「你還幻想過我穿制服幫你做什麼嗎?」
「唔……」在劉永才的催促下,男孩猶豫而諾諾地說,「口交……我只是想、哥你不用……啊……」
崔準烘的慌張解釋止於劉永才滑下身低頭含住他的龜頭。
頂端小孔因為他的撫摸分泌出些許液體,腥苦的味道讓劉永才微皺眉,但這不影響他的動作。
盡量張大嘴將男孩納入,舌頭靈活地舔拭莖柱,偶爾調皮地吐出往敏感的馬眼吹氣。
男孩雙手不停撫摸劉永才的頭髮,讚嘆意味濃厚的呻吟使劉永才更加賣力地吞吐。
水手服加上口交的加疊衝擊,男孩很快地在劉永才口中攀上一波小高潮。
抬頭在崔準烘眼前,故意張開嘴伸出舌頭,讓他看見他射在自己口裡的精液,然後吞下。
任何春藥都比不上劉永才充滿挑逗的一顰一笑。
男孩倒抽一口氣,雙手捏住他的臀,兩根手指深入溼潤的後庭,向外分開,火燙的分身使勁插進。
「痛!輕點……我可不想明天扶著腰上班。」
「哥太色了,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
揪住男孩的髮,抑高脖子任由對方親吻啃咬,混亂的大腦已經無法送出再這麼放縱明天上班必須要穿高領上衣,不然會有一圈草莓讓老闆笑話的警告。
騎乘姿勢讓埋在體內的兇器比起平常的體位更加深入,甚至於很少、不曾被摩擦的部位都在男孩的抽送一一被開發。
「哈啊、好深……嗚太深……那、那裡……」
「哪裡?哥想要我往哪裡幹?」
「左邊、嗯……啊──不、太……」
崔準烘成功找到會讓劉永才發出歡愉淫喘的敏感點。
貪婪地汲吸對方口中的津液,兩人忘我交纏的舌是最棒的催化劑,慾望沒有極限地不停升高。
男孩由淺轉深,由緩轉急的攻勢讓劉永才除了短吟、甜膩、醉人的囈語外,再也發不出其他字語。
睜開矇矓的雙眼,男孩還帶些許稚氣,卻不失性感的臉龐,看似極為痛苦,卻同時淫猥而狂野的表情讓他興奮地哆嗦,腳趾夾扯床單蜷曲。
短短幾秒鐘又恰似永恆的高潮,不知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幾次。
潰倒在崔準烘身上之前,滿足他的性幻想這件事偶爾就好,是大腦唯一能擠出的結果。
(看一下時鐘)果然又是謎樣的四點
到底為什麼在這個明明應該要在床上睡到翻過去的時候我才能咻咻咻的寫完呢?
說是這樣說啦,但最近總覺得一面對電腦眉間就緊到好像打了三百萬個結重到不行。
好想看一下才君身著水手服喔嗚嗚
哪個綜藝節目行行好快
超短裙加上長襪!啊嘶──
然後一下節目小朋友馬上撲倒
我真的該睡了,腦袋再繼續上演十八禁怎麼睡的好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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